Wednesday, November 23, 2011

《我们》

有时候是很累人的。
有时是喘不过气的。
有时想就这样放弃。

那天,累得快喘不过气,就在那刻想放弃的时候,
我看见了,桌前一排书中的它,《我们》。
我重新打开它,一页页地翻阅,一次次地感动过。
然后,盖上它。
我想,我找到继续的理由。

Wednesday, November 2, 2011

那个陪着我二十三年的男孩

他,打从母胎生活就被逼得走投无路的男孩。
他,打从第一个呼吸就大声喊说妈妈的男孩。
他,打从第一天上学就哭得乱七八糟的男孩。
他,打从生存在这世上就注定是她弟的男孩。

她,打从母胎生活就霸占大部分空间的女孩。
她,打从第一个呼吸就安静得吓倒人的女孩。
她,打从第一天上学就习惯有他陪伴的女孩。
她,打从生存在这世上就注定是他姐的女孩。

他,是我的异卵双胞胎弟弟。
而我,是他的异卵双胞胎姐姐。

打从母胎到上小学,我们几乎24小时都一起生活。
中学时代虽是不同校,但回到家、补习都是一起的。
习惯有他的陪伴,即使不说话也很自在。
一直到上大学,我继续,而他,追梦去。


我走到大学的最后一年,他也升上发型设计师一职。
坐在他驾驶的白色英雄,感觉不一样了,他,长大了。
大得不需要我这个姐姐像以前那样去保护他,反而换他来照顾这个矮他半个头的我。
看着镜子里的他,细心地替我剪短头发,心里面想着,有他当弟弟真好。

他,就是那个陪着我二十三年的男孩,一个我以前常常欺负的男孩,也是一个现在未来我都会爱着的男孩。


小小的他和小小的我,可爱吧!

ps: 写到一半,竟然哭了起来。梨子啊,你怎么酱泪浅?想你了

Saturday, October 8, 2011

三年的时间

我的梦想 - 心理治疗师。
曾经有人和我说,以我这样的性格不适合走这条路,因为内向、文静、还有严重性的不习惯和别人互动。
又有一个人和我说,不要因为别人而影响自己的决定,听听就好,因为决定自己的人生还是自己。
看着朋友一个个地毕业,找到不错的工作,有了可以依靠的伴侣,而我还是一事无成、孤影一只。
说不在乎是骗人的,说不比较是自我安慰。
虽然进度很慢,但我还是想走自己的路,可以吗?当然可以,妈咪一定会这么说的。
虽然一个人,但我相信会遇见自己喜欢他他又喜欢自己的人。
慢慢来,比较快。九把刀是这样说的。
虽然我知道人生短短几十年,还是得加快脚步,因为我猜测不了下一秒的我会遇上什么。
三年时间,我给自己三年的时间,证明给自己看,梦想不仅仅是梦而已。
梨子,加油吧!你可以做得更好的。

Thursday, September 29, 2011

这些小事

起步得有点迟。
但哈佛大学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觉得为时已晚的时候,恰恰是最早的时候。
没有晚到,只怕你不出现踏出关键的一步。
没有来不及,只有借口不肯踏实地努力去做。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只有自己否认奇迹会出现。
没有什么事是做不到的,只是自己的心不肯承认自己无心也无力。
没有什么是可以难倒自己的,只是自己不愿主动去接触并学习。
没有什么是需要天份的,只要九十九巴仙来自于努力的血汗。
没有什么是需要缘分的,只要自己努力过、尽力过,那份过程所得的感动就是你最美丽的回忆足以让你继续奋斗下去。
没有谁可以随随便便成功,只是你没有看见他为现在的光环在背后默默付出的模样。
没有事情可以简简单单地结束,因为每一件发生的事都是你学习的机会。
没有什么事是无聊没有意义的,只要用心去看你就会看见它给予的启发就是让你得到幸福的钥匙。
用了二十三年的时间去领悟这些小事,会忘记,所以需要常去提醒自己并护着自己顽皮的心。

Tuesday, September 13, 2011

洗涤,污浊的心。

社区闭幕了。
离开了服务地点,带着那颗装满感动、法喜的心,回到了原点。
慵懒地呆在温室里,享受着温煦的阳光和那伸手可及的甘露水。

一个星期后。
踏进了大山脚的一间咖啡工厂,实习六个月。
期间,心被磨得破损不堪,身被咖啡摧残着。

实习结束了。
厚厚的报告寄了出去,搁下压在肩上的包袱。
六天五夜的缅甸之旅,惜福的心刻得更深了。

书展打工记。
醉翁之意不在打工,在于游书海之间也。
眼神穿梭于字与字之间,纾缓思念的心。

打工结束了。
友人留了一封信息,想相约到法宝山去静修一个星期。
有好一段时间没被佛法熏习的我,恶习一而再地显现。
痴心偏重的我却还在原地犹豫不决,问:去还是不去?
隐约地听见心里的那把声音:心已伤痕累累,不补吗?

得补,怎么不补?
不补,心可没有力量再继续走下去。当时是这样想的。
逃离了乌烟瘴气的城市,走进了似世外桃源的法宝山。
大自然的环境、满山的树木、五颜六色的花朵、看似度假屋的木制寮房、可爱淘气的坏蛋鹅、热情奔放的golden和lucky、亲切的老菩萨们,当然还有循循诱导的师父们。
经过七天六夜的洗涤,不但修补了心,还进一步地净化它,也提升对抗“毒素”(三毒)的免疫力。

那是我九个月假期的最后第二个星期。
身跟心,电都充得满满的。

Monday, August 29, 2011

是时候了吗?

心偶尔被海啸般的思念袭击,我招架不住。
来势汹汹的浪潮,紧急疏散也无法降低受伤的机率。
我以为自己可以做到不求回报的单恋,可以大方到拱手把你让给属于你的幸福。
想起你的时候,就连深呼吸都会感觉到沉重。
是时候了吗?不再触碰这一块,不再喜欢你?

Monday, August 22, 2011

小孩子

在书展打工是我一直很向往的工作,不只环境充满(书)香味,书还可以一本接着一本地翻阅。
沉没在书海里,有时也会打打哈欠,看看来来往往的参展者,年轻的、成年的、小孩还有老人。
最喜欢看着小孩子可爱的模样,郁闷的心情也会变好。

小孩子,顾名思义很小很孩子气(有的例外)。
小小却有点肉肉的小手握住爸妈的手指头,紧紧的。
小小且有点飘浮的小脚跟住爸妈的脚步走,慢慢的。
能这样的被自己的孩子依赖与信任,我想父母亲的心里是幸福的。

我总是认为教育孩子是一件不容易的事,生理心理都务必兼顾。教育好了,至少为社会造就了一个好人;教育坏了,多了个冷漠的城市人,甚至是危害社会和平安稳的坏人。打从懂事以来,就暗地里决定不要有自己的孩子。

可是每当看见美丽的准妈妈们,大都便便尽然不便,但她们隔着肚皮摸着宝宝时露出慈爱的微笑总让我感动不已。这时心底总会有一股冲动,想知道有生命在自己的肚子里会是怎样的感觉?(矛盾)

Tuesday, August 9, 2011

突来的雅兴

打开放置已久的画盘,心还是像以前一样,欢喜得很。


看着五颜六色的颜色,勾起了中五时上过短暂水彩班的记忆。
当一幅幅美丽的画呈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那种幸福的感觉是无法形容的。
可惜的是,不到两个月就放弃学画,准备考试的事。

突来的雅兴,让我动手寻找封藏在橱底的画盘。
开始拿手的,即兴涂鸦。
呵呵,正统的画画不行,唯有乱乱涂啦。

叶子,默默付出,小小一片却“不小”的生命。

椰树,有种乡村朴素的感觉。
(我开始学画画的时候,常常画一间高脚屋,旁边就是一棵椰树,再来背景是稻田和高山。呵呵 ^^)

做自己喜欢的东西,就会感觉到快乐。
在快乐下,就会创造出美丽的作品,不是吗?

Saturday, August 6, 2011

镜片后的她

她推了推挂在鼻梁上的眼镜,用心地看着荧幕。
从那反光的镜片上可以清楚地看见削瘦的身影时快时慢地闪过,一幕接着一幕的。她的嘴角一直保持上扬的状态,就连眼睛也好像是会笑似的盯着前方看。随着滑鼠箭头的移动,她看见了一张张美丽的照片,还有一行行感人的文字。
那双发亮的眼睛顿时黯淡了下来。她垂下眼,右手下意识地放在心的位置,那里有异样的感觉,是痛的感觉。心痛得再看不下去,所以离线。那是她给不了的承诺,就算是一件简单不过的事。


她摘下挂在鼻梁上的眼镜,拭去眼角的泪痕。
雨滴打落在玻璃窗上,滴滴答答的声音拉回神游的她。她望向窗外,前方朦胧一片雨景。她自言自语的,那天也像现在一样下着雨。随着雨水滑过的痕迹,她看见了玻璃上反光的影子,还有镜片后那忧愁的眼神。
那天她站在管理员的站岗处,有点紧张地等着。她时不时瞄了手上的分针,从二十分到二十五分,再走到六十分的一半。雨下得不大,撑着蓝色雨伞的她不是怕站在雨中,只是手上的纸是她的宝贝,不能有半点损坏。


她擦了擦镜片上的水滴,然后把它戴上。
一辆白色车子在一分钟后驶向她的方向,她怯生生地递上白色的信封给车子里面的那一个人,然后小声地说生日快乐,红着脸转身就离开。故作平静内心却是像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地打击她的胸口,她握紧着手柄并快步地走向两米外的车子去。
一直到临睡前,她还握着手机等着信息。睡意一阵阵地侵袭她的意志力,撑不住睡着了。隔天醒来看见一则信息,凌晨两点,写着:谢谢你的卡,很美丽很有心思。嘴边泛起笑意,她想今天会是一个美好的一天。


她揉了揉镜片后那发红的眼睛,仔细一看,小小细细的眼睫毛沾在手指上。
暂时搁下那厚厚的参考书,她慢慢地拉开了椅子,尽量不发出声音地离开座位。有两张桌子距离的那个人正在专心地读着眼前的笔记,她用眼角偷偷地瞄了一眼,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图书馆。
在洗手间,镜子里的她有点倦意。她把水泼向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回到图书馆里,她慢慢地走,眼神锁定那个人的背影,这时的心仿佛也充满了的动力。她打开荧光笔,吸了一口气,开始复习化学的第三课。


她透过干净的镜片,仰望布满星星的夜空,手很自然地拿出手机按起键盘来。
输入一连串熟悉的号码,她把信息传了出去。今天的天空很清晰,可以看见美丽的星星。一分钟过去,手机的荧幕亮了起来。看着简讯的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手指也不怠慢地在键盘上移动着。
交换信息的时候,她有种美丽的错觉,好像那个人就在自己身旁。她一个人静静地待在花园,看着星星感受着凉风,不孤独不寒冷因为手上握着的是幸福的感觉。同样的星空下,仿佛有一条隐形的线牵引彼此的心。

Wednesday, July 27, 2011

因为有了彼此

那是下着大雨的傍晚,一个在异乡累透了身子却暖了心的傍晚。
下着雨的天开始转灰转暗,街边商店的灯火也纷纷亮了起来。
从残旧的巴士走下来,我躲进朋友那印着心形浅紫色的雨伞下。
雨下得越来越大,我们九个女生加上一个地道导游撑着伞等着下一站巴士。
豆大的水滴毫不留情地打落在我们身上,尽管我们拼命地抓紧伞的手柄。
小小的伞似乎起不了什么遮风挡雨的作用,我们只好随着导游躲进身后的一家小店避雨。那是一家文具小店,有两台旧型电脑,一台打印机,还有古董级的收音机。
迎面而来的寒风刺痛了皮肤,单薄的身子也开始发抖。
但是心却因为文具店的两位女生而温暖起来,原因无他,就是他们脸上一直挂着的友善笑容。语言不通,但笑容可以牵连彼此的心。
朋友有点感触地说,如果换成他们到我们国家,我们这里的人不会像他们一样微笑相对。

一对姐妹撑着小伞从大雨中走了进来,全身湿透。
姐姐大概小学三四年级,个子娇小,而妹妹应该六七岁,身子瘦小。
他们对着店员姐姐说要买原子笔,店员温柔地、耐心地替他们拿出玻璃柜子里的文具。
看着水滴随着头发的曲线落下,我才自觉地打开包包拿出纸巾,想说可以让他们擦拭什么的。
我用手指轻轻地碰了碰那小妹妹的肩膀,她却毫无自觉地继续和姐姐选文具。
我再拍了几下,她回头看着我递上的纸巾,再看了看我,然后伸手,拿了。
她没有立刻用,过了一下才若无其事地用它来擦额头上的水滴。
一张纸巾并没有发挥多大的作用,我递上第二张纸巾。
她向我摇头表示不用紧,我又指了指比她高一个头的姐姐。她接过,然后给她的姐姐。
姐姐咕噜咕噜说了缅甸语,我想她是问纸巾是谁的。妹妹手指向我,她就顺势看过来然后笑着咕噜咕噜地说了谢谢。我也笑了。

选好了,付了钱,她们两人很有礼貌地向店员招手说再见。
可是转眼间,她们又回来了。原来妹妹还要一支笔。
姐姐指向一把有可爱笔帽的笔,店员拿了出来,姐姐温柔地转交给妹妹。
妹妹爱不释手地玩弄着,满足地点头。给了钱,她们再次和店员说谢谢。
看着瘦弱的她们走在雨中,风很大,伞很小。但是她们紧紧地偎在一起,仿佛外头的狂风大雨也阻挡不了她们前进的脚步,因为有了彼此。

Tuesday, June 21, 2011

昨日

日复一日,咖啡因的摧残加上冷气房和外头潮热的来回下,病了。
昨晚提早把自己弄上床,原本想说写些什么的,眼皮却不听使唤,想睡了。
合上记录簿,关上日光灯,盖上厚被子,闭上单眼皮,睡了。
睡着睡着,隐约听见阿姨的声音,跳了起来。
打开门,看见她手里拿着panadol soluble说在抽屉找到的要我喝下去,不然到了明天我的鼻子就会掉了下来。
我说我不吃药,她说吃。
我说真的不用,她说要。
我揪不过她。看着药片在水中快速地溶化,还发出好听的滋滋声。
喝了,有点甜甜,到最后的一口是苦苦的。
就像是喝咖啡吹冷气是甜的,感冒发烧难受是苦的。

一杯水,里面装着的除了可以让你立刻舒缓难受的药,还有满满的关心。
我想,这小小病应该很快就好。

Monday, June 13, 2011

错过了

驶在通往机场的笔直高速公路上,我还在练习打招呼的动作。
思绪被打乱了。当我被告知你将踏入登机关卡。
油门被踩尽了。当我和你还有一大半段的距离。

还是赶不及了。
我在入口处看了看,手机掏了出来按了按。
简讯写了又删,我,不知所措。
看不见你,听见你还来得及吗?

有点抖的手按了一串的数字。
心还在跳。

电话通了。
你急着说抱歉,我急着说一路顺风。
对不起,我还是赶不及了。
对不起,害你白跑一趟了。

驶在回家路途中的暗黄色路灯下,我还在练习修饰痛的微笑。
信念被推翻了。当我发现心的一部分里面有你。
力气被耗尽了。当我努力地压制着那失控的心。

Saturday, June 4, 2011

我还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好像看太多小说了,对爱情有特别的憧憬。
总觉得地球上的某个角落,会有一个人存在,她还是他,在等着我?
外表重要吗?
身高重要吗?
金钱重要吗?
还是
性别重要?

可是,
在这主流世界里,
我们总是被牵着鼻子走,不,我总是人云亦云。
女孩子要穿裙子啊,穿高跟鞋嘛,留长发。
看着自己的装扮,我尴尬地笑。
呵呵,我的腿不美穿裙子不好看。
呵呵,等我再瘦一点才穿吧。
呵呵...呵呵...

这些真的重要吗?
如果不重要的话,为什么我还要乱编一堆又一堆的看似理由的借口?
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连自己都不想当自己了。

我还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Wednesday, June 1, 2011

莫名

那是昨天的昨天。我,做了一场梦。
梦里我哭了,委屈地哭了。眼泪一落,人却醒了。
忘了为什么,只有感觉到心是揪在一起.突然想哭了。
于是,用力地哭。泪水也拼命似的狂流。

累了,蜷伏着,又睡着了。

Friday, May 20, 2011

Finally

心好空。
像是被挖了一个大洞似的,不管我怎么大口呼吸也填补不了这一块。

昨天睡得不安稳,夜里醒了好几次。
不舒服却不难受,只是睡睡醒醒罢了。
等着手机的闹钟,想说赶快度过这天然后回到安全地带,我家。
没有打包午餐的我直接到公司,路上没什么,下车了也没什么。
惯例地打开电脑,习惯性地上了面子书,也像平常一样游览你的个人网页。
看见了,美丽的照片,还有让人心动的一段文字。你,感动了吗?

难受了。
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似的,不管我怎么做也假装不了我会好好的。

finally?

I thought I can handle this situation well. But I still can hear the cry from the deep soul of mine.
I thought I have prepared for this kind of heart broken. But I still can feel every single heart pain.
Maybe I should be glad that I finally escape from this tough life.
Yes, I should do so.
Laugh loudly?
Finally…

男人和小孩

停放车子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好像是父亲的男人拿着拐杖一拐一拐地走过。
跟着后面的是两兄妹,他们都用塑料袋装着自己的白色校鞋。
男人一步一步慢慢地走着,他们就像跟随母鸡的小鸡那样跟着父亲的后面,不吵不闹,偶尔彼此交换一两句对白。
虽然男人的行动不方便,身子也有些单薄,可是在孩子们的眼里,他却是可以保护他们的母鸡。
跟随着自己父亲的背影总是踏实多吧!
看着他们的身影慢慢地从街头消失,我关上车门,然后一步步地走向回家的路。

Monday, May 16, 2011

梦里

梦里,你站在那里,微笑着。
我走向你,不清楚自己的表情,只知道心跳声已掩盖所有的声音。
你的嘴唇动了动,说了什么的。
红着脸的你低下头,我愣着。
下一秒,我似乎听懂了。
我笑了,脸也红了。
我走过去,牵起你不知所措的手,放在心的位置上。
我把你放在心上了,我说。
你笑了,脸更红了。

Monday, May 2, 2011

我的假期

勉强地从温暖的被子里爬起来,因为一个承诺。
回到前一天的晚上,我随口问妈咪:明天要煮午餐给你吗?
她说好啊,反正冰箱满是菜。
再补上一句,我要一颗煎蛋和一点点椰菜花就可以了。(因为我做的这两道菜是最安全的料理,所谓的安全是可以放入口里咀嚼并吞下。)
突然想起上次去tesco extra买的35毛钱金针菇,可以参下去炒pun。
冰箱里还有蕃茄、胡萝卜、白菜,所以可以煮汤。我脱口而出。
美丽的妈咪说:什么?应该没什么味道,放一些江鱼仔吧!
哦。

时间线回到这里,手拿着10粒鸡蛋、10粒鱼丸、4块豆腐、黑糖绿豆各半斤、印度面包团2个,我从巴刹回来。
洗衣机还在隆隆声地运作着,我为自己做了即兴创意健康早餐 - mayonnaise egg sandwich。
一汤匙的 mayonnaise 加进热乎乎的炒蛋,拌均匀。
用自来水洗过的玻璃生菜,一片片铺在烤过的印度面包上,再放上厚厚的 myo egg,再来淋上辣椒酱。大功告成。
早餐,是我一天中最重要的一餐。
力量的来源,也是让我幸福的泉源。
好好地疼自己一下,这就是我的方式。



吃完,洗衣机响起它惯例的音乐,呼唤我把它肚子里的衣服拿出来晒。
晒完,开始淘米洗菜煮饭炒菜熬汤,还有甜品,黑糖绿豆汤。
煮完,冲凉打包饭盒,拿了车钥匙就走人,不,还叫醒了被窝里的妹妹。

妈咪一口一口地吃着,我静静地看着。
这刻,我们之间仿佛对换了角色,我是妈妈而她是我的女儿。
饭吃完,菜吃完,连汤都喝完了。
心情是愉快的,还有少许的感动。
我还是一样,面带笑容地和她说再见。

Sunday, April 24, 2011

我只是想这样做

汤圆,我问你几时想吃了。
什么时候都可以,你答了。
我答应你,八十岁前一定做给你吃。
你笑了。

昨天买了材料,准备大展身手,露一下我有限的厨艺。

手忙脚乱,边试味道边顾火的大小。
幸福慢慢地散开。

背后听见你叫我的名字的时候,转过身看见你那美丽的感觉,充斥全部心脏。
里面听见心跳的声音,是幸福的旋律。
你笑着接过,我语无伦次。
呵呵。

我想,我更喜欢你了。





虽然没有糖水铺那里那样好吃,但这是我满满的用心。

Tuesday, April 19, 2011

那天特别想你

那是星期天的前几天。
收到慧凤和萃薇师兄的简讯,写着邀请我到佛青之友的改选大会。
我,受宠若惊。
距离是我的优势。
正当犹豫不决的时候,无意间看见了让我不自觉牵起嘴角的你们。
被琐碎小事掩盖着的思念顿时夺门而出,泛滥成灾。
心里冒出了一把久违的声音:去吧!去看看他们,也去找回自己的心。

那天星期天。午后。
坐在爸爸那安稳的车子里面,双手抱着落色的背包,心情也是平稳的。
就像是做着理所当然的事情,静静地看着车窗外倒退的风景。
码头还是一样,旧旧的,脏脏的。
通道还是一样,长长的,斜斜的。
踏上有点拥挤的渡轮,我找到了离海很近的位子,坐下。
吹着海风,视野放逐到远方的槟威大桥,在桥上行驶的车子像极了蚂蚁,小小的。
拿起手机,拇指轻按着键盘发送简讯给你,想知道想听到想看到,你还好吗。

靠近四点了。
靠岸了,快步地走向巴士站。
巴士还是一样,旧旧的,脏脏的。
车票不一样了,白色的,三块的。
简讯你回了。文字上透露了你善良的另一面。
反应我笑了。面目上流露出得到糖果的满足。

那天很热。阳光普照。
不到一小时的车程,我来到了巴里文打。
左看右看,巴士的路线似乎改了。
东张西望,看见了H字母,赶快按铃下车。
好像迷了路,向来以路痴著名的我只好朝着指向医院的方向走去。
没走几步路,身穿社区衣的我如此有福报碰上了兴伦的领养家庭。
他们满脸笑容地看着我说:要去佛教会是吗?一起吧!
我猛然地点头:好的!好的!(心里在想:哈哈...太好了!救星来了!)

那天很热。佛光普照。
怎么说?走进佛教会的厨房就看见菩萨了。
拿着铲的淑云师兄一边忙着翻炒面条,一边拿着过滤袋准备黑咖啡。
彩虹师兄来了。远全师兄来了。昌盛师兄来了。萃薇师兄来了。侨隆师兄也来了。
走上前去,在熟悉的佛陀面前问讯礼拜再问讯。
打了招呼,萃薇师兄给了我一个很温柔的抱抱。
坐在后座,琪琪体贴地坐在我旁边陪着我聊天。
垫着大腿,在社区记录簿记载着大大小小的事。

靠近八点了。
新一任佛青之友执委还在开会。
我还在。旁听。
还说了几句话,鼓励的几句话。
时间到。离开。
彩虹师兄载着我到巴士站去。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也不留下。
犹如陌生的过客。

八点十分。巴士开动了。
发了一则简讯,
收回一则简讯。
再发一则简讯。
紧握着手机,深怕错过什么的。
它静静躺着,没什么哪来错过。
期待什么的,等着一小时便逝。
什么跟什么,我只是一个过客。

那天星期天。特别想你。


温煦的阳光照下,我安静地看着。

Monday, March 28, 2011

我是缩头乌龟

我只想躲起来。
躲在一个没人的地方。
精准来说,是消失在这空间,在这时候。

走在黄花纷飞的小巷,踏着落下的叶片,手的里面一阵震动。
熟悉的一串号码,映入眼瞳。心悸了一下。
漠视。
五分钟过去了,又响起了。
也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两分钟过去了,又响了。
像是驼鸟把头埋在沙堆里,我把手机藏在被子下。
笔直地躺在一堆书里面,自言自语似的安抚跳跃的思绪。

我把自己缩在角落处,不看不听不想。
对不起。我是缩头乌龟。
对不起。我不想知道结局。
对不起……
…………
……

Tuesday, March 15, 2011

值不值得?

前日和美丽的她交换仅仅两封的简讯,我累得爬上床趴着,等了等却睡着了。因为不想错过,所以把手机放在靠近自己的床头,想说手机的震动声应该可以让我“惊醒”吧!可惜终究抵抗不了睡意的侵袭,盖上温暖的睡袋倒头就睡。我似乎一沾到软绵绵的枕头就不省人事了,别说小幅度的震动,或许把我整个人抬去卖掉我都没有知觉(shh...这是秘密)。

最近都在做运动,也许称不上是个运动,类似体操的动作。双手拿着装满水的水瓶提上放下,身体蹲上蹲下的重复动作,直到汗流浃背才停下。拭去额头上的汗水,背上的让它自然风干,然后就这样倒在床睡了。是什么时候开始放任自己如此邋遢?回想起从前的自己一点污迹异味都忍受不到,出门从不上公厕,拼命忍住管它是大号还是小的。长大以后、到外地以后、住进百人宿舍以后、加入社区以后、参与生活营以后,慢慢得习惯、慢慢地妥协、慢慢地学会感恩,感恩此刻拥有的并珍惜还有的。

三年多的大学生活一下子过去了,时间并没有温馨提醒我们还剩下多少,它只会狠狠地抛弃仍在原地踏步的我们,是的,如果我们是这样的话。我拿时间与回忆做了些交换,有大的也有小的、有习惯的有不习惯的、有社区的有同伴的、有咖啡味的有巧克力味的、有苦涩的有温暖的。值得吗?

我在想,如果生命中没有这三年的回忆,我会是怎样的一个人?如果的结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此时的我有没有好好地享受着过程呢?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你不可能错过什么,因为错过的都不是你的。我不想错过我的,所以...值得的。